正是因为他的瞎指挥,让骁骑营折损了上千的好手。
这让孔正武如何在见面之后不揍他。
阮启新自知理亏,暂时没有和孔正武计较这些。
“孔正武,你在这里打我出气又有什么用?”
“既然你来了,你就接手骁骑营吧,这样骁骑营的军士不就可以听你指挥了!”
“也就不会白白折损了性命不是?”
孔正武此时也恢复了理智,当下最要紧的是,要去一线天看看骁骑营,被这王八蛋给祸害成什么样子了!
“调令来了吗?”
孔正武冷声问着阮启新。
“还没有调令来,既然你来了,那就接手啊?”
“胡闹!”孔正武闻言,整个脸都黑了!
自己从青阳县,绕了一个大圈,都已经赶到天壶关了。
京都的传令官竟然还没有到达!
这简直是贻误军机!
在这种没有调令的情况下,他可不能掌管骁骑营。
否则就会落入别人的把柄,在朝堂之上,又要攻诘镇国公和自己。
“你这王八蛋,最好滚回一线天,等到传令官的到来。”
“我现在马上去苏将军那里。”
孔正武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,必须要见了苏将军之后再做打算。
“不用了!”
“我来了!”
门外一个身材魁梧,气势不凡,长着国字脸,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。
穿着将军盔甲的男人,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。
“苏将军!”
“苏将军!”
孔正武和阮启新等人,见到苏将军之后,都拱手问好。
“阮启新,你该当何罪?”
苏将军没有和孔正武打招呼,直接就当面问罪阮启新。
“苏将军,这不孔正武回来了吗?”
“他也是带着调令来的,他掌管骁骑营,前线也不会那么吃紧不是?”
阮启新一点都不惧怕苏将军的威吓。
“阮启新,你知不知道,作为一军之将,擅离职守,当以逃兵论处,就算是我砍了你的脑袋,你老子也不敢放个屁!”
“是是是,苏将军说的是,可这砍不砍脑袋,还不是你老一句话的事。”
“再说了,孔正武带着调令而来,虽然另一份调令还没有到,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?”
“东西我都带齐了,现在就可以交接!”
阮启新说完之后,从怀里掏出了虎符和令牌,当着苏将军的面就塞在了孔正武的手上。
“孔正武,骁骑营我已经交给你了,以后可别说我不够意思。”
说完之后,拍了拍屁股,扬长而去。
“苏将军,你看这,完全不合规矩啊!”
孔正武苦笑地看着苏将军。
“罢了,罢了,正武,这调令是迟早的事,你接手骁骑营也好。”
“这样的话,骁骑营的将士们也有了主心骨。”
“哎!说起来,是我对不住你!”
上次没有能够保住孔正武,苏将军一直都有些自责。
“苏将军,严重了,我父亲都无法挽回的事情,你又怎么能够左右皇帝陛下的想法呢!”
孔正武摇了摇头,并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对苏将军有所意见。
“对了,苏将军,这次我在青阳县遇到了一位高人,这次请他一同前来。”
“苏将军,这位就是赵飞鹏赵先生。”
孔正武看到旁边的赵飞鹏,赶忙将他介绍给了苏将军。
“小生赵飞鹏,见过苏将军,一直听侯爷提起你的威名,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!”
“原来是赵先生!”苏将军笑着对赵飞鹏点了点头。
赵飞鹏打量苏将军的时候,苏将军也在打量他。
船上的时候,赵飞鹏就已经听孔正武说了不少这位苏将军的事迹。
苏将军原本是早些年的状元郎,只是在朝堂上看不惯文官们的嘴脸。
多次劝谏皇帝陛下强军,只有强健的军卒才能够赶走北图人和西夷人。
才能永保大庆江上。
文官们怎么可能让好不容易打压下来的武将们上位,自然是百般阻挠。
甚至对苏将军出言不逊,说出了你行你上的话语。
这苏将军,虽然是新科状元,可却是一暴脾气。
当场就怼了回去,“我上就我上!”
自此投笔从戎,铸就了一段传奇。
他的传奇,比孔正武的事迹知晓的人还要多。
甚至有人将他誉为大庆北门的定海神针。
只有有他在,北图人就不可能染指天壶关。
“